“小萌,它已经死了。”母亲死死握着我的手,满脸哀伤,试图遮住我的眼睛。 路中央,我的大黑狗静静地躺在血泊里。 十二岁的我拨开母亲的手,问:“死?死是什么?” “死就是你什么都不会去想,什么都看不见听不见,一只脚已经迈进了另一个世界。” “那另一只脚呢?” 母亲摸摸我的头,叹息一声:“还在这里哦,大黑才舍不得我们小萌呢,会一直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