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弱自私而没有能力自保,这样的累赘,你看中她什么?”,谢珩煦端坐在桌边,修长的手指挑着银簪拨动灯花,语气清淡低磁。 一人高的屏风后水声淋漓,清凌凌的水滴浸湿屏风上彩绘的红梅,随意搭在屏风之上的殷红内衫自内滑落,引得他侧目去看,朦胧中倒影的纤姿玉体优雅婀娜,看得他眸色微渊。 “她的美貌,还有野心。” 谢珩煦起身踱到屏风后,修长的食指沿着模糊的影子在屏风上轻轻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