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好,自己还有什么理由去置气。 这样想着,蒂莲鼻头酸涩,垂目吸了吸鼻子,抬步靠近软榻,俯身跪坐在脚塌上,素手捧住谢夫人的手,低喃细柔道,“外祖母。” 谢夫人看到两人一齐回来,本是面色有些沉,但见蒂莲眼下这副低眉顺眼的神态,不由一怔,心便软了。 虽是如此,看长媳引着谢珩煦入座,还是绷着声音淡哼道,“怎么,你的气过了?” 蒂莲闻言抿唇,眼睑轻掀看向她,黛眉月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