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季里,却独独一阵预料之中意料之外的惊雷。 乾华四年四月廿八,深夜里下了这一年的第一场春雨,初晨天亮后还不见缓和。 蒂莲倚在窗边捧着青玉簪花小碗一口口抿着苦甜苦甜的安胎药,时不时喝的眉心都蹙成了疙瘩,吐着舌头呼口气,又会接着喝,然而一双清明的月眸却眨也不眨瞧着被打落了一院子的白梨和海棠。 骆伽支着胳膊半趴在窗栏上,不时侧眼瞅她,哼笑道,“瞧什么瞧,你如今的日子都闲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