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好行李,徐启光若有所思地看着他家从头到尾一直闷不吭声,现在又端着一个盛了水的脸盆进屋的徐长青。 “听说去割麦了。” 看着又恢复平日温雅的父亲,徐长青顿感牙疼得很。 “听说还累晕倒了。” 徐长青低头看地。 “看来跟你大舅练了这么些年还是有成效,不然就你这小身板哪能以一对二。好样的,巾帼英雄花木兰!” 咱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