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做梦了。 梦里,一条缝了线的胳膊纱布解开,她摸着上面露出的肉芽想爹了,眼泪是怎么止也止不住还滴到了伤口上。 疼呀,可再疼,它又怎么能疼得过锥心之痛,她已经成了一个没爹的孩子,连这世上唯一一个疼爱她的爹也没了。 还在意什么疤,太累了,实在太累了,杳无踪影的仇人,太累了,这一刻她想到了死,想到了一了百了。 拿了匕首放在手腕时,脖子上挂着的狼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