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晚掉光了她一生的眼泪,想到了年幼的弟弟妹妹,想到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的仇人,她不敢轻生又再次打起精神。 酷热的港城,她咬牙扛着一个几乎快要压垮她的木条箱一步步小心翼翼地挪到集装箱前面,啪的一声,摔了。 她拼命起来像监工道歉,就生怕为此失去搭上这位在道上有着最大蛇头之称的老大小舅子唯一一次机会。 可不幸的人就是喝口水也会被呛到。被对方踹了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