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鸡就两鸡腿,少了一个去了哪儿,晚了一刻起床的徐长青不用问就可想而知。给她爷爷,她乐意。 就算她爷舍不得吃,又留给孙子曾孙吃,她也乐意。不过以她对她爷爷的了解,这条鸡腿进不了那几个小的嘴。 有些人,他就活得特明白,她爷爷就是其中一人。这回要是一条猪肉,儿媳妇烧了炒了,他就会尽量留给小的。 但煮好,烧好,尤其是被他老人家视为能给儿媳妇坐月子的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