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俊的信?”方大壮习惯性的再确定一遍,见妻子点头,他又将信递还给了刘惠芬,“你看就行,能答应就尽量办了。” 听到这话,刘惠芬娇嗔地瞪着丈夫,“什么叫能答应就尽量办了,是我生的儿子好不好?我又不是后妈,瞧你说的。 要是有法子,我能不想我亲儿子回来呀。”刘惠芬嘴上说着,手也没停,从已经撕开的信封一侧倒出了信纸。 明明已经年过五十,偏偏这一嗔一笑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