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炕上另一个信封,又从明显是撕开过的一端抽出一份对折的信纸,这次室内倒是再无一声叹气声音。 唯独响起隐隐约约的自言自语:“这样也好……有出息没出息……能站住脚就好了……没良心……总归是……” 窗外,徐长青抬头望着夜空。站了一会儿,她转了转脑袋,看似活动着脖子之后这才放轻脚步离开出了院子。 白子沟并无豆腐坊,可以说除了种田,队里就几乎没有生产任何商品性的加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