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感概几句,还是矫情了一把,徐长青很快便发现这个七月不止沈卫民,她也忙得连儿子都顾不上。 流火的七月马不停蹄地向前赶着,日子好像又回到在校期间,只不过成了从会议室到实验室来回的模式。 月底,太阳一升起便带着怒气一般的灼热得让人恨不得躲进空调房,好在从月初忙到现在算是告了一个段落。 再和赶来的刘家明就接下来两三个月工作又做了一番调整,徐长青不等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