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外套上的帽子扣在了头上,低头颤颤巍巍的离开,留下一个仿如垂暮老头的沧桑背影给她。 出了篮球场,我径自去了食堂,打了饭,一个人坐在角落里默默的吃着,整个食堂大厅闹哄哄,但我却像是听到了接连不断的议论嘲笑声,仿佛大家都在说:快看快看,那就是给人下跪钻裤裆的废物! 我不敢抬眼面对任何人,只顾埋头吃饭,心里的酸涩无法形容,眼泪又在不经意间流下,今天的这一顿饭,很咸,很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