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痕累累的心,也平缓了一些,我在试着接受那个最难的事实,徐楠,已经嫁作他人妻了。我豁出一切争取过了,对这段无法挽回的爱,我只能留作日后心痛的缅怀。 想着想着,我忽然仰头,重重的吸了一口郊外新鲜的空气,随即,深深的呼了出来,顿了一下,我才转头,看着马尾辫,真诚的道了句:“萱萱,谢谢你的帮忙。” 对于这个屡次帮我却从不求回报的病弱女孩,我一点都不了解,甚至连真正的姓名都不知道,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