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没来由地一松,连身子都失了力一般,整个人便倚在了平石之上。 好似掠过花丛,有花香沉沉席于他发间。 身上一沉,她竟是起身跨坐在了自己身上。不待茫然过息,他定神而往,却恍闻那异香已侵入心肺。而耳畔酥麻,她的鼻息似落花撩于春水,在他耳侧绵绵凉凉:“所以我说啊,你这个人和你那个恩师——都太过愚蠢。” 他怒而起之,可直到此时,手腕被一双温润软腻地手紧紧扣住,她一手很平常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