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依然沉默,不语。 没有得到他的解释,墓幺幺好似有些扫兴地垂目,话意一个转折,“曾有个人……”她一下突兀地停滞,不待染霜有些疑惑,她反反复复深深浅浅地呼吸了几下,语意再次平缓过来,好似在刻意好不容易压抑下什么东西一般,按在平石之上的手不知何时已紧紧握成了拳,一条条纤细的青色血管高高凸起,“他告诉我,音律这东西,也是如人一样有眉有目,所以每一个人的曲子,总是各有千秋,百人百音,音音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