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还是晚了一步。 触及冰凉浅薄的体温,他俊秀的脸上再次笼上一层阴霾。 “墓姑娘,几日不见,你这不拘小节不泥礼数的气度,还是那么地……”他眉宇是怎么也松不开了,嘴角的笑容都显得是那么的假惺。“那么地不同寻常。” 墓幺幺弯着腰趴在窗前,右手捏着他的手还来回摩挲,另一只手撑在窗上——今儿她素容浅浅,发也未绾,着了一身藕色的轻便襦裙,于是整个人倒是显得像是个在后院里扒人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