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徒儿,你果然胖了些。”他黑黝黝的眼瞳,看起来依然是那么诚挚。“莫不是,身子交代出去了,连心也交出去了?”他说。 “是吗。”墓幺幺嘴角有些许的血迹,表情却是寡淡的。 看起来分外忠厚良善的男人,眸里忽掠过一丝的异样。他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耳垂,有些失望,亦有些赞叹。“不愧是我的好徒儿。” “知道就好。”墓幺幺绷紧了指尖,一丝隐光从他脖颈旁闪匿而过。 他松开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