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你是卒,是马,是相!” “我是自愿的。”她终于说话了。 “什么?”白韫玉一时间有些愣神,没有明白她意指何所。 “我是自愿的。”她重复着这句话,用手拨弄着一缕小辫,在小指上盘来盘去。“不论如何,那是我爹。覆巢之下焉有完卵?” 墓幺幺仰起了脸,于斯,两边发髻上的槿枝步摇流苏发出碎碎的声响,一如她的笑声那般清脆。 “我是那卒,是那马,也是那相。可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