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墓幺幺。 更多的是如十三公主一般,先是望向了七月之下的王座投影——那王座旁的男人,虽然不过是一个投影,可还是让众人觉得呼吸都是紧张的。 缈不可闻的轻叹,在此时如斯安寂的大殿里,分外的明晰。 叹息落下,墓幺幺站了起来,对十三公主施以简单的躬礼,回过身子,竟是径直朝祭台之下走去。曳地重鎏百花尾裾,沓过琉璃阶,瑟瑟而玲珑,一如她站在张氏面前,悲戚未落盈满眼眶的水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