幺幺仰起脸来。 他还是固执地高仰着下颌,隽致的线条自他胸前微露的锁骨一路爬升,勾出唇迹如兰芷,描出他隽颊浅绯如樱韶,可仍然让人觉得孤冷而无可栖身的。 她叹了口气,伸出手来按住他胸口,直起了身子。“也罢,是我自己想多了,我以为但凡我让你做的,你绝对都会做。” …… 久久。 他从墙上离开直起身子,垂下眼睛,仍是一声不吭,手缓缓地落在了衣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