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薄弱蝉翼,本应该是被割下来的。他肯定是知道的,他见过她杀人的模样,怎么会不知她可以轻易的割掉他身上的每一个部位。可是,他还是抬起了手,一把抓住了她的灵线。 但是她的灵线太过锋利了。 不像她的眼神,是那么温柔的。 他的血不停地在朝下滴,随着他的声音一起,戳穿了墓幺幺温柔的外衣。 “你这是在阻止我杀她吗。”墓幺幺没有收回灵线,正回视线,语音轻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