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情绪的波动,只有深可见骨的执着。 男人叹了口气。 “陈鹭我这么些年了,难碰上个让我敬佩的人。如今,你白少主倒算是其中一个了。”他笑起来,横在脸上的伤疤显得更加狰狞可怖。“墓贵子四年前进了我家的门之后,说句不恰当的话,总算是我们疏红苑的兄弟一手看着长大的。” 他视线飘到远处那条曲曲拐拐的山间小道上,刚才那顶孤零零的小轿已渺小的看不见踪迹来。“可……”他话锋一转,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