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到一半,被袍袖遮住的手指只能露出一点点指在自己的胸口上,说道,“这个家伙对着一块手帕说,他怕是等不到娶你的那一天了。但是在那天,他就对自己发过毒誓,哪怕死哪怕走火入魔,也不能负你。” 白韫玉又停了下来。 望着墓幺幺,仿佛在思索什么一样突然说道:“对了幺幺,我也问你个问题吧。” “问一个他一直想问,却始终没有问的问题。” “……”墓幺幺依然沉默,静默,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