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了敲太阳穴,好似有些头疼。“我想想他那天说的原话哦——” “你说。”墓幺幺好久没有说话了。 他这才笑着抬头看她,目光宁宁静静地,可嘴角上扬的弧度是那么的邪佞森然:“他说——想想我这一生,一直都是在为我父亲活着。既他已成尊,我父亲已经得到了他毕生所求,父恩已偿。不再作为黄帝之子活着,我实在不知道这世界有什么意义,对我来说,生死之间的界限太过模糊。可我遇见了幺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