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经脉砰砰地扩张声———她也没去打开那封信。信笺很薄很软,放在手里巴掌大小,可是在她眼睛里,好像是千斤的巨石,怎么也打不开一样。 反反复复地。 她打开,又放下,打开,又放下。 …… 最后,她终于将那信打开放在了桌子上。 那人的字,娟秀里透着俊朗的润泽。信很短,寥寥数语。一点都不像他平时那般絮絮叨叨的模样…… “幺幺: 我想带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