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多陪陪她。” “……”空寂的气氛里似乎有那么一瞬间,空气变得稀薄而凝滞。 墓幺幺笔并未停,淡黄的帛纸上她的字苍劲有力,丝毫看不出女孩子的娟秀和温柔。“有话便说,不用吞吞吐吐的。” “属下有一事不明。” “讲。” 染霜应该是鼓足了很大勇气,也是憋了许久,于是口气比起平时多了一些虚燥。“您为何总试图让蔺雀歌……接近我。” 墓幺幺的笔尖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