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树下,他曾偷偷看过身旁着白衣的女子,她也是这般专注,垂目提剑地一招一式,黑眸黑睫,而那年的夏天,树叶很绿,于是她眸里,阑珊光影,莹莹如绿燧。除了有剑,未曾有他。 而今日。 那双看起来无二的眼睛里。 没有剑,有他。 忽然有种什么情绪,就像是那年夏日里透过大树斑驳的日光一样,又像是那天大树上爬着的夏蝉——嗡地一下,轰地一下,就灼灼而起。 一起,便是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