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眉一下皱了起来,消瘦的脸颊上的薄绯里又有些怒意。“我只是对你没那么有洁癖!我什么时候傻了?你们疏红苑里天天干些见不得光的事情,只有你们对别人的事情了如指掌,哪里有人能对你们了如指掌?” 他停顿了一下,再次坐在了墓幺幺对面,“你还是没回答我的问题,她死了吗。” “没死。”墓幺幺拿起酒壶,仰起脖子咕嘟咕嘟地灌了口酒。酒很烈,宵入梦知道。眼瞅着她被呛出了眼泪,她倒是不躲不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