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仰头喝了一口酒,眉目温润。“刚才那不过是各取所需,你不用多想。出了这里,这就是一场梦。” “你什么意思。”宵入梦的声音再次有些提高。 墓幺幺把酒壶抵在下颌上,侧目看他,笑出声来。“你又不是染霜那样的雏,还用得着这样的表情吗。我的意思还不明显吗?刚才我只是需要一个男人,不论是谁都好。” 啪—— 墓幺幺手里的酒壶登时碎了,里面的酒浆溅了她一身。她挑眉看他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