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以才直到很久,久到自己的手都已经不知何时从她脖颈上松开了,他才猛然恢复清明,愤怒不已:“你竟然给本少主下套?谁是你的正房!从来只有本少主找人当正房当妾的份!” 白韫玉其实一直还有个毛病。 就是一激动,就和喝醉酒了一样,容易上头。 于是他冷冷地扫了一眼墓幺幺,鄙道:“就你这样的姿色,别说正房了,小妾我都……” “呵呵。”墓幺幺忽然又笑了,一颗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