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才是鱼肉,我是刀俎。” “那又如何,我知道你不敢杀我。”他呼吸一窒,却气势不减,垂目睥她,不可一世地孤傲。 “你又忘记了一件事情,我毕生,从不知不敢两个字该如何书写。”她掀起眼来,直视着他的眼睛。 白韫玉的身上瞬间起了一层细密地冷汗,那刺骨的煞意,迫得他呼吸都开始急促。 她依然笑若春风,可顾盼不生姿,而是那葬万剑的坟冢。 “可是……”墓幺幺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