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告诉汪若戟,然而以现在的情景来说,想来是没有办法了。 想到这里,她抬起视线看向对面僵立着的关书书。自打他进了屋,就跟脖子上枷的犯人一样杵在那里,也不动弹,就僵个脸,视她为无物。就差面前给他放个闸刀,等午时一到送他上刑场了。 墓幺幺的头更疼了。 扶额揉着眉心,叹了口气。 她这口气一叹出来,对面站着的关书书的脸色更加难看了不少。他不着痕迹地悄悄朝后挪了一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