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时候,他终于开了口:“是的,即墨灭族的时候受的伤。伤了根本,以后会永远止步于三化了。” 他这句话说的云淡风轻,轻若他静谧的眼神,里面空荡地仿佛是午后窗阑里飞起的浮尘。 墓幺幺闻言一怔,却仿佛什么也没听到一样不在意。她只是推开椅子站了起来,在桌子上留了两瓶丹药:“关公子,其实你一直都没有问过我,需要不需要你留下。” “我现在身边有轻瑶就足够了,不需要什么书童。我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