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给自己满上一杯。 墓幺幺也不阻止,就看着他喝。 一壶酒,就这样让他如牛饮一样生生干了去。 啪地一下,他把那酒壶扔在了地上。 他盯着那棺材里的小姑娘,眼神涣散,久久也没说出话来。他又想起了那触目惊心的乱坟场,想起了那纹刻着三叔铭文的机关。 他踉跄地推开椅子,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走到墓幺幺身边,一把握住了她的双肩,直购过地看着她。 酒意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