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幺幺挑眉,“那关于我的左水都是什么样的?” “呵呵。”匡祝只笑。“贵子不会费尽周折整这样一出瞒天过海的好戏,就是为了向我打听关于你自个儿在黑市上的价值吧?” “难说。”墓幺幺手指轻抬,示意匡祝喝上一杯,“酒里没毒,反而有一些补药,对你的伤有好处。” 出乎墓幺幺意外的是,匡祝喝的很痛快。她一杯下肚,又非常不见外的自己为自己盏满,还不忘给墓幺幺也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