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墓幺幺问道。 “不认识。” “那我为何要在乎?” “也是。” 如果不是墓幺幺现在坐在地上,脖颈上被人架了一把刀,怕是旁人都要以为这俩人是在茶馆里慢悠悠的聊天。 所以有人生气了。 “你们两个!谁让你说话了!闭嘴!!”脖子上的刀又使劲了两分。 墓幺幺吃痛回过视线,余光总算瞥到了自己的绑架者。是个凡人的少年,不过十三四岁的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