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提醒。 “直斋越人?”她依然不解。 “嗯。”他点点头,极为认真地看着她说,“直斋越人,你听过吗?” “不知。” “那你知道《越苏酒乱言》吧?” “这个……知道,不是很出名的一本杂集吗?”依稀在汪若戟让她看的那些书里,有这样一本书来。“是这个人写的?这本书写的挺好的,里面很多观点……很特别。” “能不好吗?那是三十年前珑翰院⑴的三大承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