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极为自然的从桌上抱了下来,放到了亭椅上。温柔地帮她整理好头发,眼睛里全是赤城的柔和。“坐好,别动。” 墓幺幺挑衅地看着他,摆出一副极为不雅的男儿坐姿来。 他失笑摇了摇头,走到桌子的另一边,提起毛笔来蘸了墨。他垂头很仔细地在纸上一笔笔的勾勒,很安静。 “你在干嘛?”她有些好奇了。 囚野夫没有立刻回答她,而是落下笔来。笔尖在宣纸上擦出轻微的声音,在风里,在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