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幺幺醒过来的时候,已是两天后了。 她看着四周金光闪闪到处都奢华不已的房间,目光又落在跪倒在地上整整三排的侍女们,也不知是被金光闪的眼睛疼,还是伤口疼,还是胃疼。 “我说……” “墓贵子金安!奴婢百卉。”其中一个年级稍长的阿嬷抬起头来,谄媚地看着墓幺幺说,“有任何事情,您尽管吩咐。” “这好像不是我的房间吧?”她问道。 “这就是您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