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幺幺将肚兜脱下来,递到了十一难的棍子前面。 十一难僵硬了很久,坐了下去。啪地一下,他的棍子落在了地上。他伸出手,战战巍巍地接过那个肚兜。 这是她带着肚兜过来,他第一次用手碰那肚兜。 她静静地看着十一难捧着那肚兜,浑浊地眼睛里不再是冰冷麻木,甚至还有了湿润的痕迹,他这时才真正像是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衰败,枯朽。 “我名十一难。我师父说,他早早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