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像是墓幺幺惯喜欢的姿势。“在你……”他刻意地把什么东西压抑在了喉咙里没有说出,“之后,我一直在沉睡,慢慢地我就有了少许意识,就像是做了一场无比长的梦。在梦里,我一直在这里,在归雁城里。归雁城还是这个模样,归雁宗也还是那个样子,可是梦里,只有我自己。” “我不知道我是谁,我不知道这里是哪里。我来来回回穿过每一个巷子,每一个角落,甚至把每一个石头都翻起过,可是我就是找不到任何人——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