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却更加认真而肃穆。 “哦,我明白了。那七爷想要什么回报?”墓幺幺说道。 “我要你救我弗羽家。” “……” 墓幺幺看着弗羽哲良久,才微笑说道:“七爷未免太高看与我,且不说我何德何能让七爷如此重托——”她扬起手腕,“我现在还是一个失去人身自由的犯人,你忘记了吗?” “你没有选择,你只能做到。”弗羽哲静静地看着她。“因为如果你做不到,第一个死的,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