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灰暗的瞳孔里好像用尽了全身仅存的力量才能描摹出她的轮廓,以至于喜悦和痛苦混合成他根本表达不出来的情绪,最后凝结成灰败的死寂。“我……罪有应得。” 刚才所有的盛势,于此时瞬间喑哑。 她静静地盯着弗羽王隼的眼睛,并不言语。 “你都听见了也看见了——墓贵子。”弗羽淳不无讽刺地望着他们两人,“我弗羽家任何一个儿郎都应保持的最基本的气节,他都丧失殆尽。换做我弗羽家任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