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了开始敲门—— 她才幡然将他从身上推下去。 “我走了,你好好休息。”墓幺幺捂着身子从床上走下,捡起地上的衣服开始穿衣服。 “那你什么时候再来看我?”他慵懒地以拳撑面,半支着身子,单薄的丝被隐隐遮住他精赤的身体。他轻轻伸出手指勾她一缕发丝掠过鼻尖,“我还是病号呢,你要多多来哦。” 墓幺幺颇为冷淡或者说没有好气的把头发拽出来,转身扣上衣襟,高束的领口将一片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