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只冲脸和身体的话,我比起大哥并差不上多少吧?”他轻轻低下头,嘴唇暧昧地蹭过她的眉边,舌尖邪恶地扫过她眼角的蛇纹,一路停留在她敏感的耳窝,“我大哥那傲气不懂怜香惜玉的紧,更何况和他在一起也这么久了,是不是也该玩得你为了,何不考虑下我?” 他忽然从她耳边离开,手捏紧了她的颌间的骨节,强迫她张开嘴,右手的酒壶一个盘花,壶嘴正正对着她的嘴,不顾三七二十一地倾泻而下。冰冷的酒水疯狂地倒灌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