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背撑着脸,认真地望着她,有些顽皮的样子。“我哥是弗羽家的家主,是夜昙海帝王——对于我哥来说,你就是一个有些新鲜感,有些利用价值的女人。你永远不可能取代他的权力,更填补不了他的野心。” “不过,我不同哦。”他轻松挣开墓幺幺的手,低下头来亲吻着她的耳垂,“你是水性杨花的破鞋一个,我是一无所有的废物一个。咱俩,何其般配?” 难听的言语似剪刀将墓幺幺记忆里有关眼前这个男人的所有美好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