猝不及防的是,墓幺幺低低地这样唤了一声。 流苏被她扯的很用力,高束的制服领襟勒着脖颈,所以呼吸有些不顺畅,开始粗重。她坐在他的腿上,两人本来有些悬殊的身高差因这种姿势减少了许多,只要稍稍一仰脸,就可以直视着他的眼睛。这样极端危险的距离之下,她的眼神变得游离几许之后,忽—— 毫无征兆地。 她吻上了他的唇。 轻轻的,扫过。 随即离开的果决而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