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问题异常的直接,也异常的软弱卑微。 染霜的回应却异常的直接而利落:“没有。” 蔺雀歌的脸色又白下去了三分,她轻轻咳了两下,垂下睫去盯着手里的影石:“那就是说,我在你眼里,是连一点值得你喜欢的地方都没有,对吗?” “对。”他依然不为所动,回答依然坚固如铁,铸成了冰冷而愚钝的铁杆,刺穿过她的心脏,还要留下难以消弭的锈迹斑斑01。 从来动不动就在染霜面前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