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觉得他说得很有理,墓幺幺一下竟想不出反驳他的话来。 他朝前倾身,揽住她的肩膀:“仇人也可以成为朋友,更可以成为——”他凑近了一些,轻轻在她耳朵低语,“夫妻。” 最后两个字眼被他刻意摩得暧昧至极,更何况他还故意唇畔掠过她的脖颈,那样蓬热的气息如同电流一样穿过她的神经,一些令人耳红心跳的记忆瞬间从心底翻涌而出。 墓幺幺毫不犹豫地推开了他,眼神闪躲,眼角颊下隐隐绯红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