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浆液冲刷着肉块,流了一地,惨不忍睹,令人作呕。 可罪魁祸首背对着他们站在最前方的海面上,长发飞扬,似天际不尘的云,亦如这黑浪穷焰里的清水。他的目光自始至终都在对面的御尺桥上,钮福海的惨叫,众荒人的恐惧,长兄哈端的暴怒,与他好似另外一个世界,格格不入。 他终于说了一句话。 “我以月之祝祷的名义命令你们——总攻。” “把这个捆缚了我族千万年的笼子,咬碎吧。”